作者:Tom Woods
不错:我不是医生!但,显然识别鼠臭,并不需要医生。
老读者会记得,几年前,我曾与福克斯电视台的评论员马克·雷文(Mark Levin)就总统战争权力的话题进行过一次公开交流。他当时捍卫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干预利比亚的正当性,而我对此提出了质疑。
我们当时互掐其实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僵。过去让它过去吧!
不过,雷文(Levin)最近对哈维瑞施(Harvey Risch)的采访在我看来,是他做过的最有价值和最重要的事情。
(哈维瑞施是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和医学院的流行病学教授。他是《国家癌症研究所杂志》副主编,《国际癌症杂志》主编,《美国流行病学杂志》编辑委员会成员)
一直以来,瑞施(Harvey Risch)都直言不讳地在为羟氯喹治新冠肺炎的疗效辩护。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 不是“所有的专家”都说,羟氯喹没效吗?
其实不是的。
在我们看马克雷文对他的采访之前,这里是瑞施博士上个月写的一篇文章的节选 (重点) :
“作为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流行病学教授,我撰写了300多篇同行评议的论文。目前在几家业界知名期刊的编辑委员会担任高级职位。我通常习惯于维护主流医学的地位, 但(在此次新冠疫情中)我很迷茫,在危机中,我在捍卫那些数据完全支持的有效的治疗方法,这种治疗被(政府和媒体)置之不理,这和正确科学观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结果是,数以万计的新冠肺炎患者不必要地死亡。幸运的是,这种情况可以很容易地,很快地扭转过来。
“当然,我这里指的是羟氯喹。如果在疾病发生的早期,在病毒还没有扩散到无法控制的程度前,服用这种廉价的口服药物,疗效显著,特别是在与抗生素阿奇霉素或多西环素和锌联合使用的时候。
“5月27日,我在《美国流行病学杂志》发表了一篇题为《应立即加强对有症状、高危新冠患者的早期门诊治疗,这是应对疫情危机的关键》这篇发表在世界领先流行病学杂志上的文章分析了五项研究,证明了羟氯喹对患者有明确而显著的益处,另外还有一些大型研究表明了这种药物的安全性。
“那些,不顾社会质疑,还坚持使用这些药物的医生是真英雄。他们所做的,科学证明是对病人最有利的事,虽然因此冒着巨大的个人风险。我自己就认识两位医生,他们用这些药物挽救了数百名病人的生命,但现在他们正在与州医疗委员会斗争,以挽救他们的执照和声誉。对他们的指控完全没有科学依据。”
在雷文的电视采访中,瑞施(Harvey Risch)更进一步:
“事实上,科学对此的支持是单方面的,但比我研究生涯中的任何结果都更加有力,(即)支持羟基氯喹对早期门诊治疗的高危患者有益的证据比我研究过的任何其他证据都更有力。”
瑞施继续回忆,坚决否认羟氯喹药效的安东尼·福奇博士,在1987年面对艾滋病流行时,他同样也是阻挠者 (相似之处几乎让人毛骨悚然)。
当时,有一种药物 (Bactrim) 比AZT效果更好,而且价格非常便宜,在治疗某种肺炎方面有很好的记录,而肺炎是艾滋病的头号杀手。但是无数一线艾滋病医生的证词对福奇来说毫无意义,他反对科学共识,并阻挠服用这个药物,造成多达1.7万人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死亡。
读者们,你们需要听瑞施博士讲述这个故事,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学者。
顺便说一句,如果有组织的LGBT(*同性恋,双性恋和变性人等边缘性取向群体,他们是艾滋病的主要受害群体)运动不是民主党的支持者,他们现在就会愤怒喊出事实,提醒美国人福奇今天对新冠患者所做的事情,就像他在1987年对艾滋病患者所做的一样。但他们宁愿反对特朗普,也不愿为自己和受苦的美国人挺身而出。
有趣的是,就连《赫芬顿邮报》(著名左派新闻博客传媒)也在2014年对此进行了批评: 安东尼·福奇正在改写历史,他这样做是为了掩盖他推迟推广艾滋病治疗的可耻角色,这种治疗本可以在艾滋病流行的头几年避免数万人死亡。当然,那时候福奇还没像今天那样成了「圣人」,「不能冒犯」。如今《赫芬顿邮报》绝没有勇气发表这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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